画堂春 其一 咏美人足,和友人韵

董俞 董俞〔清代〕

凤头低落画裙边。绣帮三寸花鲜。凌波何幸遇婵娟。

瓣瓣生莲。

怪杀夜来狂甚,温香一捻堪怜。玉趺褪尽软行缠。

被底灯前。

董俞

董俞

清江苏华亭人,字苍水,号樗亭。董含弟。顺治十七年举人。康熙十八年举博学鸿词,未中。诗文与含齐名,时称“二董”。著有《樗亭集》、《浮湘集》、《度岭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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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音 赏析 注释 译文

满江红·汉水东流

辛弃疾辛弃疾 〔宋代〕

汉水东流,都洗尽,髭胡膏血。人尽说,君家飞将,旧时英烈。破敌金城雷过耳,谈兵玉帐冰生颊。想王郎,结发赋从戎,传遗业。
腰间剑,聊弹铗。尊中酒,堪为别。况故人新拥,汉坛旌节。马革裹尸当自誓,蛾眉伐性休重说。但从今,记取楚楼风,庾台月。

腊月初三日虏人攻城以强弩射退获捷

赵万年赵万年 〔宋代〕

四围钲鼓震天鸣,虏骑平明尽逼城。万弩应弦因退走,却疑城上有神兵。

宣和五年二月初九日偶书呈如公妙空禅师

朱济道朱济道 〔宋代〕

二年催遣向东州,见尽东州水石幽。
不把寻常费心眼,灵岩消得少迟留。

将至酇城和德麟韵

李廌李廌 〔宋代〕

绿胜章台杨柳街,青罗斗帐净无埃。
五株何用诗频说,安得韩公到此来。

已亥杂诗 115

龚自珍龚自珍 〔清代〕

荷衣说艺斗心兵,前辈须眉照座清。
收拾遗闻归一派,百年终恃小门生。

见淮东制帅赵南仲侍郎相待厚甚特送买山钱又

戴复古戴复古 〔宋代〕

如公当向古人求,识面何须万户侯。
浪说钓鳌游瀚海,真成骑鹤上扬州。
受恩多处难为别,宿酒醒时始觉愁。
回首平山堂下路,不堪风雨送归舟。

摸鱼儿 扬州

吴存吴存 〔元代〕

笑风流、少年杜牧,如今双鬓成雪。来寻豆蔻梢头梦,二十四桥明月。

人事别。把故国兴亡,欲问无人说。淮云万叠。但雨外疏钟,烟中断角,到晓共呜咽。

芜城外,几树西风落叶。销磨多少豪杰。平山堂上朝中措,天载妙音几绝。

歌一阕。怪水部、梅花怪我心如铁。才情未竭。待跨鹤重来,缠腰半解,一奏玉笙彻。

送龙图范丈德孺帅庆

晁补之晁补之 〔宋代〕

君不见先君往在康定中,奉诏经略河西戎。
大顺胡芦尽耕稼,贼书不到秦关东。
边人咸识侍中子,至今犹说将军似。
给事文武龙图贤,大冯小冯安足言。
龆年书传有肝胆,二十起家车槛槛。
蛟龙云雨时可用,麒麟图画功非晚。
况闻驰传厌山谷,顷时河陇严飞挽。
朝廷属休兰会兵,秦人倚庆为长城。
时平斥候正须远,军闲留田未宜轻。
东风浩浩吹榆柳,相劝西城古原酒。
班春曷不问遗老,先公远谋尚多有。
女郎山下万貔貅,部曲肥马身轻裘。
比曹赏赐饱无用,谈话岂得希封侯。
赵边今日须李牧,士无超距姑食肉。

赵宪副说于贵筑遇天竺僧命作诗记之

黎彭祖黎彭祖 〔明代〕

不识人间字,遍寻中国泉。发长能一丈,齿少亦千年。

山辟居牙气,舟消黑蜧烟。绝餐知几度,危坐未曾眠。

赏析 注释 译文

尊经阁记

王守仁王守仁 〔明代〕

  经,常道也。其在于天,谓之命;其赋于人,谓之性。其主于身,谓之心。心也,性也,命也,一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是常道也。其应乎感也,则为恻隐,为羞恶,为辞让,为是非;其见于事也,则为父子之亲,为君臣之义,为夫妇之别,为长幼之序,为朋友之信。是恻隐也,羞恶也,辞让也,是非也;是亲也,义也,序也,别也,信也,一也。皆所谓心也,性也,命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是常道也。

  以言其阴阳消息之行焉,则谓之《易》;以言其纪纲政事之施焉,则谓之《书》;以言其歌咏性情之发焉,则谓之《诗》;以言其条理节文之着焉,则谓之《礼》;以言其欣喜和平之生焉,则谓之《乐》;以言其诚伪邪正之辨焉,则谓之《春秋》。是阴阳消息之行也,以至于诚伪邪正之辨也,一也,皆所谓心也,性也,命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夫是之谓六经。六经者非他,吾心之常道也。

  是故《易》也者,志吾心之阴阳消息者也;《书》也者,志吾心之纪纲政事者也;《诗》也者,志吾心之歌咏性情者也;《礼》也者,志吾心之条理节文者也;《乐》也者,志吾心之欣喜和平者也;《春秋》也者,志吾心之诚伪邪正者也。君子之于六经也,求之吾心之阴阳消息而时行焉,所以尊《易》也;求之吾心之纪纲政事而时施焉,所以尊《书》也;求之吾心之歌咏性情而时发焉,所以尊《诗》也;求之吾心之条理节文而时着焉,所以尊《礼》也;求之吾心之欣喜和平而时生焉,所以尊《乐》也;求之吾心之诚伪邪正而时辨焉,所以尊《春秋》也。

  盖昔者圣人之扶人极,忧后世,而述六经也,由之富家者之父祖,虑其产业库藏之积,其子孙者,或至于遗忘散失,卒困穷而无以自全也,而记籍其家之所有以贻之,使之世守其产业库藏之积而享用焉,以免于困穷之患。故六经者,吾心之记籍也,而六经之实,则具于吾心。犹之产业库藏之实积,种种色色,具存于其家,其记籍者,特名状数目而已。而世之学者,不知求六经之实于吾心,而徒考索于影响之间,牵制于文义之末,硁硁然以为是六经矣。是犹富家之子孙,不务守视享用其产业库藏之实积,日遗忘散失,至为窭人丐夫,而犹嚣嚣然指其记籍曰:「斯吾产业库藏之积也!」何以异于是?

  呜呼!六经之学,其不明于世,非一朝一夕之故矣。尚功利,崇邪说,是谓乱经;习训诂,传记诵,没溺于浅闻小见,以涂天下之耳目,是谓侮经;侈淫辞,竞诡辩,饰奸心盗行,逐世垄断,而犹自以为通经,是谓贼经。若是者,是并其所谓记籍者,而割裂弃毁之矣,宁复之所以为尊经也乎?

  越城旧有稽山书院,在卧龙西冈,荒废久矣。郡守渭南南君大吉,既敷政于民,则慨然悼末学之支离,将进之以圣贤之道,于是使山阴另吴君瀛拓书院而一新之,又为尊经阁于其后,曰:「经正则庶民兴;庶民兴,斯无邪慝矣。」阁成,请予一言,以谂多士,予既不获辞,则为记之若是。呜呼!世之学者,得吾说而求诸其心焉,其亦庶乎知所以为尊经也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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