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词 其二十

王仲修 王仲修〔宋代〕

宜春苑里望春台,台下仙花已半开。地密无人敢偷折,万民喜待翠舆来。

王仲修

王仲修

王仲修,成都华阳(今四川成都)人,徙家开封。圭子。神宗熙宁三年(一○七○)进士。八年,以著作佐郎为崇文院校书。同知太常礼院(《宋会要辑稿》卷选举三三之一四)。元丰四年(一○八一),坐谒告淮南时所为不检,冲替(同上书职官六六之一五)。七年,为著作佐郎(《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四八)。哲宗元祐二年(一○八七)勒停。元符三年(一一○○),为其父王圭诉冤,尽复圭故官谥赠。事见《东都事略》卷八○《王圭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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颂古三十三首 其二

释师观释师观 〔宋代〕

以手策起眉毛,千圣从来不识。一会灵山俨然,说甚今朝昨日。

次韵张司户

陈造陈造 〔宋代〕

他日犹能说宦游,老禁多病厌漂流。
近临西蜀窥鲛室,旧傍东溟看蜃楼。
归计已嗟霜蟹晚,吟声闲伴侯虫秋。
尘冠径欲留神武,万顷苍茫漾白鸥。

寒岩分韵得水字

韩元吉韩元吉 〔宋代〕

青山如幽人,不肯住城市。
管从城市来,一见消吝鄙。
平时与周旋,况复非俗士。
我初见南山,秀色纷可喜。
谓言官尘埃,洗涤端在此。
经时未一至,引望若千里。
昨朝得休暇,佳兴难自己。
秋愿丽新晴,景物为清美。
独游已不恶,更约二三子。
初从涧壑危,稍入岩石倚。
白云随杖藜,苍烟生屐齿。
主翁亦好事,结茆修竹底。
庭人百无有,屈曲但流水。
客来了不问,花草自红紫。
岂无一樽酒,欲饮还遽止。
归鞍不可速,吾亦聊洗耳。

赠省安上人

赵湘赵湘 〔宋代〕

闭门栖古寺,尘路杳无踪。
夜讲香飘月,晨斋磬入松。
石屏泉气冷,山屐藓痕浓。
自说秋来兴,时时梦远峰。

病中郭尉见访

苏辙苏辙 〔宋代〕

偶成三日寒兼热,知是多闻力未全。
却问药王求妙剂,惭非摩诘已虚圆。
劳公强说修行渐,顾我方为病垢缠。
应是床头有新酒,欲邀佳客故留连。

寄贾文彬巡检

刘炳刘炳 〔明代〕

故人为别动经春,野渡维舟送夕曛。
银烛照窗秋听雨,角弓悬壁晚看云。
山城旗影中流见,草阁书声隔岸闻。
江汉茫茫多旧识,犹能俎豆说将军。

次韵坦夫见惠长句

黄庭坚黄庭坚 〔宋代〕

温风撩人随处去,欲如膻羊蚁旋慕。
落英马前高下飞,牵挽忽与樽酒遇。
令行如水万夫长,倾盖不减平生故。
素方成缁面黧黑,笑说尘沙工点污。
王事贤劳尚有诗,自卷溪藤染霜兔。
桃李清阴坐未移,走送雄篇疲健步。
张侯先不露文章,十年深深豹藏雾。
欻来听讼小棠阴,千里鸣弦舞韶濩。
我名最落诸人後,顿使漂山由众喣。
伐木丁丁愧友声,食蘋呦呦怀野聚。
谷阳旧垒一片春,勤我引领西南傃。
遥知红紫能乱眼,锦衾作梦高唐赋。
简书留句四十里,梦魂明月识归路。
公才富比沧海宫,明珠珊瑚凡几库。
惠连冢上麦纤纤,喜公犹得春草句。
明朝折柳作马箠,想见杯盘咄嗟具。
风光暂来不供翫,大似横塘过飞鹜。
瓮面浮蛆暖更多,气味烦公卒调护。
树头树底劝提壶,南冈北冈教脱袴。
春衣可著惬醉眠,急觞催传莫论数。

题赤壁图

吴宽吴宽 〔明代〕

江流东绕千尺堤,山鹘上结危巢栖。
游人夜半放舟过,举酒试说曹征西。
征西当年下江浒,八十万军尽貔虎。
眼中见惯刘琮徒,吴蜀区区何足数。
舳舻相衔千里连,气吞孙刘欲冲天。
岂知策士已旁笑,笑彼远来非万全。
长江之险人能共,不独阿瞒兵可弄。
东吴会猎尺书驰,权也难将首亲送。
帐底拔刀军令行,如此奸雄安足惊。
周瑜早已借前箸,黄盖何曾论五兵。
五兵争如一炬火,北军败走南军坐。
纷纷燥荻与枯柴,乘取便风才卜舸。
波涛起立半天红,强橹灰飞一夕空。
平生亲手注《孙子》,未信水军能火攻。
谁云此行才足耻,更闻裹疮归淯水。
玄武池头计已疏,铜爵高台坟上起。
当今四海为一家,三国争雄真可嗟。
尚想纶巾巡垒堞,犹将折戟洗泥沙。
武昌夏口东西路,画史分明入毫素。
空余赤壁付游人,赢得坡仙作词赋。

赠徐瓢翁二首

方回方回 〔元代〕

六十年前欲冠时,江湖声价已飚驰。
四灵在昔三曾识,八袠于今百可期。
多滩渐惊前辈尽,老怀那许后人知。
何当琴酒灯窗夜,莫说兴亡但说诗。
赏析 注释 译文

尊经阁记

王守仁王守仁 〔明代〕

  经,常道也。其在于天,谓之命;其赋于人,谓之性。其主于身,谓之心。心也,性也,命也,一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是常道也。其应乎感也,则为恻隐,为羞恶,为辞让,为是非;其见于事也,则为父子之亲,为君臣之义,为夫妇之别,为长幼之序,为朋友之信。是恻隐也,羞恶也,辞让也,是非也;是亲也,义也,序也,别也,信也,一也。皆所谓心也,性也,命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是常道也。

  以言其阴阳消息之行焉,则谓之《易》;以言其纪纲政事之施焉,则谓之《书》;以言其歌咏性情之发焉,则谓之《诗》;以言其条理节文之着焉,则谓之《礼》;以言其欣喜和平之生焉,则谓之《乐》;以言其诚伪邪正之辨焉,则谓之《春秋》。是阴阳消息之行也,以至于诚伪邪正之辨也,一也,皆所谓心也,性也,命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夫是之谓六经。六经者非他,吾心之常道也。

  是故《易》也者,志吾心之阴阳消息者也;《书》也者,志吾心之纪纲政事者也;《诗》也者,志吾心之歌咏性情者也;《礼》也者,志吾心之条理节文者也;《乐》也者,志吾心之欣喜和平者也;《春秋》也者,志吾心之诚伪邪正者也。君子之于六经也,求之吾心之阴阳消息而时行焉,所以尊《易》也;求之吾心之纪纲政事而时施焉,所以尊《书》也;求之吾心之歌咏性情而时发焉,所以尊《诗》也;求之吾心之条理节文而时着焉,所以尊《礼》也;求之吾心之欣喜和平而时生焉,所以尊《乐》也;求之吾心之诚伪邪正而时辨焉,所以尊《春秋》也。

  盖昔者圣人之扶人极,忧后世,而述六经也,由之富家者之父祖,虑其产业库藏之积,其子孙者,或至于遗忘散失,卒困穷而无以自全也,而记籍其家之所有以贻之,使之世守其产业库藏之积而享用焉,以免于困穷之患。故六经者,吾心之记籍也,而六经之实,则具于吾心。犹之产业库藏之实积,种种色色,具存于其家,其记籍者,特名状数目而已。而世之学者,不知求六经之实于吾心,而徒考索于影响之间,牵制于文义之末,硁硁然以为是六经矣。是犹富家之子孙,不务守视享用其产业库藏之实积,日遗忘散失,至为窭人丐夫,而犹嚣嚣然指其记籍曰:「斯吾产业库藏之积也!」何以异于是?

  呜呼!六经之学,其不明于世,非一朝一夕之故矣。尚功利,崇邪说,是谓乱经;习训诂,传记诵,没溺于浅闻小见,以涂天下之耳目,是谓侮经;侈淫辞,竞诡辩,饰奸心盗行,逐世垄断,而犹自以为通经,是谓贼经。若是者,是并其所谓记籍者,而割裂弃毁之矣,宁复之所以为尊经也乎?

  越城旧有稽山书院,在卧龙西冈,荒废久矣。郡守渭南南君大吉,既敷政于民,则慨然悼末学之支离,将进之以圣贤之道,于是使山阴另吴君瀛拓书院而一新之,又为尊经阁于其后,曰:「经正则庶民兴;庶民兴,斯无邪慝矣。」阁成,请予一言,以谂多士,予既不获辞,则为记之若是。呜呼!世之学者,得吾说而求诸其心焉,其亦庶乎知所以为尊经也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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